人数不少,脚步嘈杂,可是洛可可依然睡的十分畅快。
可可,可可快醒醒。
穆云澈苦着脸偷瞄了陆伯渊一眼,又低声的说:可可,咱们可是闯祸了。
穆云澈虽是戒律阁的常客,但也就是在规训石前跪跪而已。
这黑乎乎没有一点亮光的暗室,倒是头一次来。
南书,南书。
穆云澈在南书即将要反锁房门的时候拉住他,焦急的问:为什么要关在这里啊?陆师伯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?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?
南书温和道:师傅只是说让你们在此醒酒,其他的我也不清楚。
穆云澈委屈屈的回头,看了一眼地上躺着,还在睡的洛可可,淡淡的哦了一声。
南书礼仪周全的颔首退了出去,随后就是落锁的声音。
室内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,好在穆云澈的灵力可以支撑着在暗中视物。
走回洛可可身边依着她,便开始发呆。
更加自责自己一时得意忘形,放出红莲来给可可炫耀,结果就引来了陆师伯的震怒。
暗室里冷风阵阵,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。
穆云澈抱紧了胳膊,可还是觉得越来越冷。
洛可可也睡不安稳,很快就被冻醒了过来。
张开眼睛的那一瞬间,洛可可还以为自己失明了。
我去,什么情况?这么黑?是没开灯吗?
可可你醒啦。
还好不是她自己一个人,身边穆云澈的声音,倒是让她没有那么慌了。
怎么回事儿啊小澈儿,你看得见吗?我不是喝酒喝失明了吧?洛可可小心翼翼的向声音的来源靠拢。
不是不是。
穆云澈闷闷的说:是陆师伯,咱们偷他酒喝的事儿被他发现了,命南书把咱们俩关起来了。
摸索到了穆云澈的衣衫,洛可可呼出口气,紧挨着他坐好。
本来就有点晕乎乎的头疼,眼下又是在黑暗里见不到一点光亮。
更感觉头痛欲裂,胸闷难受了。
你那陆师伯也太小题大做了吧,大不了买几坛还他就是了,犯得着因为几坛酒跟小辈计较吗?洛可可尽量将声音加大,以此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。
洛可可有三怕,一怕黑二怕雷,三怕剧组扣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