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林渊就摸到了陈叔达所在的医馆,一刀下去,生生把陈叔达斩了个尸首分家。
陈叔达在小倌馆被行刺的事已经传扬的很广了,这回更是传的沸沸扬扬,都说陈叔达得罪了
不要命的仇家。还有人联系到了城外的土匪,更是添加了香艳情事,说陈叔达和土匪抢赖俊生。
瑞应听说此事已是傍晚,愣了一下之后恶狠狠的说:“便宜他了!”
旁人听了他的死状,都说死无全尸太过可怜,可瑞应还嫌不够的样子。
林渊挑了挑眉,问道:“你觉得他怎么个死法好?”
瑞应想起上辈子自己被这个畜生鞭笞致死的惨状,红了眼眶,道:“就该让他遭受三千鞭刑,挂在城门口示众!”
林渊心头狂跳,瑞应这样恨陈叔达,只能说明瑞应在陈叔达手里遭受的痛楚,不是常人能想得到的。
他心里越来越难受,也觉得一刀斩了陈叔达是便宜他了。
当晚,寄放在义庄的陈叔达尸首不见了。隔了三日,早上天还蒙蒙亮,守城门的兵丁打着哈
欠准备开门,一抬头,冷不防看到了一具鞭痕累累的尸首,当时就吓尿了裤子。
这下子,陈叔达得罪山贼土匪的谣言越传越厉害,应天府尹不得不下了缄口令,谁要是再敢传递谣言,立即抓进牢里去!
陈叔达的父亲收到八百里加急,知道幼子惨死,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。
而瑞应也在为陈叔达的死而疑虑重重,她也不去胡乱猜测,直接找了林渊问:“是你做的?”
林渊淡淡的“恩”了一声,连辩解都没有,瑞应愣了一下,问他为什么?
林渊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杀人这种粗活,交给我就行,你细皮嫩肉的,哪能拿刀拿鞭子?三千下,抽的我手都酸了!”
瑞应鼻子发酸,扑进了林渊怀里。
林渊抱住她,轻轻抚摸着她的背,柔声说:“以后遇到什么事,别一个人扛着,记得和哥哥
说。在这个世上,咱俩才是最亲近的人。”
杀人鞭尸算什么?谁要是让瑞应不快活,他就让那一家子都不快活!
“哥哥…”瑞应小声哭泣,这辈子到现在,只有林渊一直坚定的站在她身后。不管她要做什么,他都选择相信她,从不怀疑她,甚至在她要杀人的时候在旁边递刀子,甚至给她处理没完整的后事。
她在心中暗暗发誓,以后不管他们变成什么样,自己绝不会辜负他。
有些人,发誓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,因为在这个时刻,他是真的以为这誓言会应验。可是在破坏誓言的时候,他也是真的以为,这个誓言坚守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