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典阳是中国共。产。党。的优秀党员,他一直很追求上进,所以他说要追我,那一定是亲自上阵的。但我总怕最后等不到他追上我,我就先跟他求婚了。
我有些犹豫,觉得这事得跟慕唯商量商量。作为一个矫情的人,在商量前我觉得有必要装一装。
“不用了,我儿子都那么大了。你当小三这不合适吧?再说这事你跟你家里商量过了吗?啊对了,还有你那个被我棒打鸳鸯的青梅竹马,她同意吗?”我原本想尽量压住情绪,但一回想起来那个场面我心里就忍不住冒酸水。
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曾经让我恶心了挺长时间,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云南白药都无法抚平的创伤。
所以当年在国外,当四岁的司安看完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问我什么叫青梅竹马时,我充满恶意的告诉他,青梅竹马就是一对碧池。
但是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小的孩子城府竟然那么深。
他当时听过我的解释,眨了眨眼睛,一派天真无邪。
后来慕唯来找我时。司安问了慕唯她跟司毅的关系。慕唯沉思了挺久,试探性的回答:“青梅竹马?”
于是司安很严肃的告诉她:“你和我爸爸是一对碧池。”说完之后还补充一句:“这是梁温暖告诉我的。”
后来……我带着司安在外面避难,几乎半年没吃上饱饭,每天还得靠着司安的饼干充饥度日。
这么一想,我觉得我的命挺苦的,这辈子就是来造福大家造福人类的。
“你确定他是你儿子?”
何典阳听完我的话,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,他天生就长了一张蛋定的脸,特别的无欲无求。
总结一下以往的经验教训,我觉得司安他上辈子跟我肯定是冤家。所以我沉默了。
“下午的时候,慕唯找过我。”
我的沉默换来了何典阳的笑容,他微笑着硬邦邦的朝我扔出了一颗深水鱼雷:“她说你一直在等我。”
“……”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妈妈,我的妈妈是一位伟大的母亲,她曾经教育过我说‘能被外卖收买的闺蜜都不是什么好闺蜜’更何况何叫兽这外卖她连味都还没闻着呢。
我有些犯愁,张了张嘴,强装硬气:“我不是在等你,我是在等我下一段感情,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。”
何典阳居高临下看着我:“是吗?那真是太遗憾了,让你自由选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。好好休息,一会我把粥给你送来。”
结束语就是这样,何典阳朝我扬起一抹笑,潇洒的走了。
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比司安捂着肚子在我面前打滚还让我蛋疼。
我觉得以后都不会再有比这更蛋疼的情况了。但是老天他总是打我的脸。
啪!啪!啪!好疼啊……
我捂着脸看着身下雪白床单上的一滩血红。这图案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?
甩去那似曾相识的熟悉感,我撅着屁股趴在床边,姨妈就这么悄悄的来了,如此顽皮,也不跟我商量一下,让我如此措手不及。我连见面礼还没准备好呢。
我忧桑的用一只手把床单扯了下来,还好脏的只有床单。
我住的是单间,有独立卫生间,洗个衣服什么的还是挺方便的,可问题是,我没带换洗的衣服,当然,这跟我没有卫生巾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。
失策失策。谁知道被冰锥砸一下能把姨妈砸来。
我忧桑的给慕唯打了电话,电话响了两声被人接起,这速度比高铁还快,我很满意,好评!全五分!
“慕唯!救我啊!”我吸了吸鼻子。听到那边说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用户正忙,请稍后再拨。”
我握着手机,觉得这操蛋的人生真是处处操蛋不断啊。
朋友,还在为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而发愁吗?看看我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