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为理想得不到实现而悲伤吗?看看我吧!
谁还能有我苦逼。
我几乎是含着眼泪做好了一系列清洁工作,然后就躲在厕所等着慕唯给我回电话。
十五分钟后,我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,紧接着是一串沉稳的脚步声。
不用想,这一定是何叫兽了。
我尴尬万分之时,又听见走廊上有人跟他打招呼:“何院,这么晚了还过来啊?”
听声音很年轻,还有些羞射,应该是个天使姐姐。
“嗯,我女朋友在这住院。”我们的何叫兽只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心情不错。
抛开别的不谈,你女朋友住院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吗?
很突兀的一声玻璃碎裂声响起在走廊,天使姐姐久久没有说话,我看了看表,五秒钟后,天使姐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有些哽咽的硬挤出些笑:“哦,呵呵,这样啊,那你先忙。”
何典阳关门进屋,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敲了敲卫生间的门:“暖暖?”
“啊?”我看着光溜溜的大腿欲哭无泪。
“出来吃饭了。”他脚步声远了些,大概是去摆放餐具。但摆着摆着就没声音了。
“何典阳?”我试探的叫了一声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声音有些尴尬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眼前这情形,我等不等也得等。
房门再次被关上。我坐在马桶上特别的无奈。
抬头望天花板上的顶灯之际,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我看了一眼,一个“党”字闪闪放着光辉。
在我纯洁的心中,我妈就是我的党,我这一辈子必须得跟党走。所以当时存何典阳名字的时候顺便存了个二党。
一次不幸被慕唯看见,她把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,她指着我的鼻子问我:“这么下去你是不是要给老娘存个油门出来?”
我:“……”
“妈。”
我接起电话。
“梁温暖,怎么这几天没打电话?”梁女士的声音中的怒意相当明显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我沉默了一会,想说等我内裤外裤都干了我就回家,但我怕这么一说她会想太多,所以我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:“这几天临时有事,我过几天马上就回去。”
“回来注意安全,路上遇到坏人跑快点,别把人家吓着。好了,就这样吧。”梁女士收了线。
我的膝盖……
我给她跪了,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我亲生的妈,她是慕唯亲生的妈,插完刀立马走人这点真是不用验dna就知道相似度已达%
我把手机扔到一边,动作幅度过大,扯到了伤处,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暖暖。”
何典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,轻轻敲了敲门。